還是辛苦永安王,傷口還好吧?”尚延璟不知為何,被這兩父女逗得想笑。他以手抵唇掩住笑意,從善如流地改口:“無礙,伯父移步廳中坐下說話。”許時伊挽著南越王手臂,一邊走一邊問:“哥哥呢?”一聽這話,南越王眼中閃過一抹尷尬。見許時伊仰頭等著答案,他清清嗓子正色道:“我這次出來,除了看你,還有一個目的便是考驗你哥哥,你哥哥這個年紀,也該學著獨自處理朝政,我在他這年紀都登基三年了……”與此同時的南越王宮中,太子南離伏在滿是奏摺的案上,看著那些寫滿雞零狗碎事情的摺子抹淚:“妹妹啊,哥哥好想你!”盛京城內,許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