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布麻衣,竟也捨不得給自己買身好點的衣服?穿得如此樸素,倒襯得是侯府薄待了她!不過,舊衣雖舊,卻不是襤褸落魄。
盤扣扣得嚴絲合縫,倒也顯得幾分乾淨整齊。
目光上移,落在她纖細白皙的脖頸上,那晚的畫麵又浮現在眼前,聶安瀾有一瞬的失神。
半晌,聶安瀾問道:“入侯府幾年了?”嶽崖兒回道:“三年”她記得,哥哥是三年前入府的,兩年前哥哥去世,她便代替哥哥入了侯府,算下來,可不就是三年!聶安瀾疑心重,嶽崖兒不敢胡亂回答。
可接下來的話,卻叫嶽崖兒措手不及。
“本王聽說,你還有個